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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随山水走,画从心底来青年画家严淞小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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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家严淞身随山水走,画从心底来——青年画家严淞小记作者:黄铁军(严淞,中国湖南人,青年画家,擅长佛教人物画,兼攻山水画。其作品充分体现了东方艺术中“禅的韵味,笔简意足、意境空阔、清脱纯净、直指人心。形成了禅意、禅空、禅境、禅学的脉络。严淞的成功在于他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把握和理解,其用笔大气灵动,水墨甜畅淋漓,意境高古深远,充分发挥了中国水墨画特有的气韵。从他的作品中,可以品读到中国千年文化的精髓,亦可以领会到中华民族的风骨。这种对伟大与崇高民族精神的追求,使严淞的艺术站在了一个高点。)严淞终于画好了岳麓山!一个月前,我去他的画室,看到他走的两幅草图,一幅南岳,一幅岳麓山,他说这是身在异乡的朋友要他画的。听他说及缘故,我随口问多久能画完,他说很快。没想到很快就是一个多月。这一个多月里,严淞去了趟贵州,说是做点“小生意”,去时说是往返三天,后来听说多花了一天时间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中止画画,跑老远做“小生意”。他说画家要跳出画画去画面,不能天天泡在画里边,就像你们作家不能天天写文章一样。他这么一说,我便想着让他放松。有次我主持一个拜师活动,也就是吃饭、唱歌,我让他也来玩一下,他果真匆匆而来。大家说吃起来,他端碗拿筷,一个朋友看见他两手黑乎乎的,大笑起来,要他赶快去洗手,他也哈哈大笑,直奔洗手间而去。我想快点看到严淞如何将草图变成作品,小雪前几日,给他打电话问情况,他说感冒了,听声音蛮严重。我想这又得拖延几天了,却没想到,一个感冒倒是让他把这作品熬了出来。同许多画家一样,严淞也爱以山水为题作画。所不同的是,他画山之前必须用脚步去丈量山,用心去研究所画的山,找到山的灵魂,才能动手画。比如画南岳山,就爬过很多次,画岳麓山也是这样——顺溪流而上,山前山后爬,看山的阴阳两面,反复构草图,作对比,酝酿于胸许久,仍迟迟不能动手。严淞其实对山特别有感悟,五六岁就随外婆上山打柴火,开头只会用竹耙子扒松叶,稍大一点挥刀砍柴,很是能干,对山也特别有感情。他觉得大山给了人们很多很多,画家如果随便挥笔而就,那就有失恭敬。这是个奇怪的想法。黄公望画富春山虽然也在山水间走了很多趟,却不至于像他这样要抓住山的灵魂才能画。山就是山,不是石头就是土,不是树就是草,说山有灵魂,可能会少有人认同。唐末五代荆浩画太行山,虽然在洪谷住了半辈子,画松数万株,却不一定去爬太行山。太行山那么险峻,许多地方没法爬上去。“画者,画也,度物象而取其真。物之华,取其华;物之实,取其实,不可执华而实。若不执术,苟似可也,图真不可及也。”这是荆浩在《笔法记》中对绘画的解释。荆浩这话说得很精妙,可他画的太行山让后人以为是南方庐山!他却是因“图真不可及”成为画山之宗师。严淞这幅岳麓山,看上去也似“图真不可及”。从爱晚亭上云麓宫那条路,掩映在绿树丛中,很难清楚地看得到。他却让观者寻得到并且画得让人想去走一走;那条弯弯曲曲掩映于绿树下的溪流则被他画成细细长长的瀑布一般;岳麓山上的红枫,则被他表现得如火焰,他这“层林尽染”,真是“染”得大胆,“华”得齐丽!但这座岳麓山,却不会被人认为是南岳山或华山或庐山,因为那爱晚亭、云麓宫是真真实实地立在那里,是别处名山所没有的“物象。这一独特地标让人相信这是岳麓山而绝非庐山。这就是严淞的“度物象而取其真”。这座岳麓山,或许因严淞这幅画更让人喜爱——我发到群里,便有许多人说好。身随山水走,画从心底来。这是严淞的“笔法观。真正的艺术创作,还是应该于自然之中去取其“华”与“实”,才能合理展现“实”与“华”。太行山看似庐山,应是“度物象”出了问题。然可悲的是,如今年轻学院派们的画作,简直是无物象!一个画展百幅画,竟然是一色一象!扫一眼便可转身就走!严淞还很年轻。对他来说,“度物象”艺术才刚刚上路。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定能成大家!作者简介:黄铁军,中国良知作家。在长沙晚报、湖南日报、芙蓉杂志及人民邮电报发表报告文学数十篇。《磐石与蒲苇》、《大实人胡生成》获人民邮电报副刊研究会—年度优秀作品一等奖。著有长篇小说《火俊郎驻巡房》《金沙湾.香沙湾》《官场实验地》、文化研究专著《文化和平世界》及神秘文化研究系列《侗乡灵异人》《谢君九郎》等。创作歌曲《为人民歌唱》《最美中华人》《莲花颂》等30余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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